【白夜谈】我没有失眠,我只是睡不着觉
当诸位读者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,相信已经意识到游研社公众号已经好几天没有更新过白夜谈了。
一部分原因在我。我向白夜谈的负责同志连续承诺了N天“今天一定会有夜谈的”,顺便想了很多很多似乎可以写、但最后都没能成形的选题。
比如“Ti11勇士令状是这几年V社出过质量最差的本子,我要好好地喷一喷”;又比如看到CDPR关于2077的DLC内容发布,也大可以虚空探讨一下这个DLC到底会是怎么一个样子、值不值得期待,顺带回忆一下为什么刚发售的2077是一个充满了问题的游戏但是我仍然喜欢它。
当然,还有很多不论什么时间节点,作为一个玩家我都可以去聊的问题:最近从游戏中感觉到快乐变得更难了、对于游戏的表达欲降低了(怎么全是丧气话)、什么游戏类型适合用来治疗失眠……
还有生活上的问题:上上周我从成都出差归来,喜提了一个星期的门磁囚禁。好消息是居家隔离只持续一周的时间,而假若再晚一点离开成都可能干脆回不来了;坏消息是这一周里,楼下的住户都在我床榻的正下方位置大肆装修,没有一个早晨我能睡一个好觉。
平心而论,装修队早晨八点或者九点就开工捣鼓电钻,对于作息正常(或是不用居家隔离)的人来说并不算特别过分,毕竟再怎么钻,马上你就要通勤去上班了。但对于被关在家里的我来说,这无异于一种无从反抗的酷刑折磨。
即便今天是周三,我已经从家里放出来三天了,那像阴影里跳出来的沙王一般的钻头声依然在萦绕我的心脏。
要最大程度降低装修对一个人的影响,通常来说有这么几种选择:一是跑到装修那户人家施加种种手段,让他们不要在这个时间点装修了,但我被封着;另一种方法是大山无法离开穆罕默德,穆罕默德可以自行远离大山——装修时间换个地方呆着也行,但我被封着。
所以我唯一的可行方案就是早点睡觉,至少保证在钻头响起的时刻自己已经获得了充足的睡眠。
但相信这对于很多屏幕前的朋友们来说都是一件难事,对于我这种新媒体小编而言尤甚,任何一个没被失眠抑或晚睡折磨过的新媒体工作者都是可疑的。
在过去的数年时间里,我都在尝试找到一个让自己凌晨一点前酣然入睡的办法。至于为什么是凌晨一点,因为游研社是零点前发推送,部分相关人员的愿望不得不作出相应的调整。
跑题了。总之,我试过的办法有药物(从快变成安慰剂的褪黑素到需要处方的艾司唑仑)、听无聊的电台、冥想训练、可以称之为人类文化遗产的“数羊”,其中最强劲的武器当然是艾司唑仑。但处方药的问题在于它给你带来睡眠的方式,其实和“临时死过去几个小时”差不多,一旦你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离不开它了,那差不多意味着人也彻底丧失了改善自己睡眠的信心。
最后我的尝试回到了前面说过的:什么游戏类型适合治疗失眠。很多人都会管《欧洲卡车模拟》叫失眠治疗游戏,原因是它有着“舒适又惬意的无聊”,和午夜电台差不多是一回事,但尝试之后我只发现自己始终都在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;我甚至下回了学生时代玩过的《禅意缠绕》(Zen bound),得出的结论是这里面的禅意直接意味着脑力活动,如果它能有用那冥想也早就生效了。
在所有的尝试都宣告无用之后,我才发现,早睡实际上是一种愿望,你首先要确认自己能够拥有这个强烈的愿望——但就像在这个时间点看到这篇絮絮叨叨的白夜谈的大家一样,我们可能并没有确认这个愿望的动机。
但愿今天我能睡个好觉。在寻找失眠治疗游戏的过程中,唯一真正对我起过作用的游戏是DOTA2。在刚过去的夏天的某一天夜晚,我连续打了两把时长超过60分钟的DOTA2,物理意义上地累睡着了。
第二把我玩的小娜迦。
不知熟悉这个电影的读者多不多,但我希望这位编辑同仁别瘦成这部电影的主角那样。另:除了逃离装修噪音,现在你有更好的理由庆幸自己从成都回来了。——CaesarZ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