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一只安静的单身狗:爱情·游戏·梦想
2月14日,我当然记得,也情愿忘记,但无奈这还是年后上班的日子,势必要郑重其事的放在心里,亲生的一加手机也很“懂事”,生怕我忘了挣钱,一过零点就把锁屏画面强行换成了粉玫瑰主题,娘的一塌糊涂,怎么改都改不掉……
早晨,主编拍着我的肩膀,撒泼似的要一篇关于“虐狗节”的文章,满头黑线的我心想,你们这一个个的又是何必呢?我只想安静的做一只单身狗啊!
既然忘不掉,躲不过,又来不及准备太多,那么我就简单写一个我非洲朋友的故事吧,一个关于爱情•游戏•梦想的故事。
爱情
兰博刚上大学就爱上了位大自己一届的学姐,他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苦追两个月,在被拒绝三次之后,才在第四次表白中得逞,随即就偷偷和高中时的初恋分手了……当时的兰博异常兴奋,一来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甩别人,二来兴奋于自己终于追到了校花,尽管在别人看来这简直是个笑话,但他确实是认真的。
之后几年的事情比较简单,兰博和校花一起花前月下,一起攒钱开房,一起见识这个世界,一起解锁新的姿势,一起有恃无恐的秀恩爱,一起诚惶诚恐的等月经……小日子过的能甜掉人牙,不过唯一的遗憾是,他们没一起过过情人节,因为情人节总是安插在无聊的寒假,二人那时都各自在老家,只能互相打打电话,寄点巧克力什么的,哦,对了,兰博通常也会写一封情书给校花,他最擅长这个。
《奇妙的东方》对大学生开房的正确姿势有详尽的教学
那几年应该是兰博还不算漫长的人生里最幸福的岁月吧。几天前兰博的母亲在帐篷里翻旧账,还颇为悲壮的“诅咒”儿子说“俺儿恐怕这辈子都再找不到那么喜欢的女孩了。”
游戏
“毕业即分手。”——《囵语》
这种烂大街的段子,兰博以前是不信的,但现在真不能不信邪了,大四那年,他们宿命般的结束了。
结束的理由很多,说其中一条吧。校花抱怨每次都是自己快兰博一步,处处都是她引导着他前进,比如大学毕业要如何呢?学姐最终选择考到了北极读“捕食企鹅”的研究生,于是兰博只要理所当然的也想着考到北极“数企鹅”(简称会计)就好了。
悲伤的兰博那时还不清楚这段话对自己的影响,直到许多年后又梦到她时,才恍然大悟,如今自己能那么拼命的往前跑或许也与此有关吧,他想要走到前面去,越快越好,越前越好,兰博再也不想落到喜欢的人后面了。
分手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(几米漫画)
分手后,兰博曾忍着痛去过次北极,没能见到她,还在复试时被北极熊胖揍了一顿,灰溜溜的回到了非洲,伤心透了,感觉无论如何都要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,哪怕再任性也要,比如把所有的会计书目都烧掉,让考研见鬼去吧!然后义无反顾的去追求梦想——从此,非洲游戏圈就多了一个叫兰博的记者与专栏作者。
此后多年,兰博都试图告诉那些畏首畏尾的年轻人,一定要趁着年轻,勇敢为自己喜欢的事物奋斗一把,哪怕失败也值得,但兰博始终觉得自己的说辞有些无力,因为其实他当年也不算是个勇敢的人,只不过因为一无所有,没有什么可失去而已,细想一下还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。
笔者自己也有着多年的游戏人梦
梦想
大学时的兰博喜欢电影,喜欢游戏,喜欢说相声,更喜欢读书和写作,不喜欢形式主义,尤其是上课,不喜欢考证,尤其是汉语四级,不喜欢约束,尤其是道德和规矩,不喜欢政党,尤其是正执政的那个,是个活脱脱的自由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,要不是因为颜值低,一定还能算上个文艺青年。
兰博坚信年轻人要有点自命不凡的勇气,想要成为一个可以让世界变得更有趣的家伙,比如记者、作家、媒体人之流,就是那种写了好东西能有人来读的牛逼。
九把刀曾这样说(《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》)
当然同绝大多数还未步入社会的学生一样,兰博的心底也是没底的,最后关头也是想要逃避的,一度差点成了个“数企鹅的人”,还好他失恋了,无牵无挂的情况下误打误撞成了如今比较稀有的那种人——喜欢梦想的人。
每当兰博认认真真的和别人谈论梦想时,总难免被耻笑为还是太年轻了,或者说太鸡汤了,尽管他本人非常反感鸡汤……我以为这样的人才是配谈梦想的。
什么是梦想呢?不如让笔者换个简单的问题,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呢?如果能真诚的回答出来,甭管答案多傻逼、多变态、多不切实际,我想都可以算是有梦想的。
现实却是,兰博问过很多人这个简单的问题,“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呢?”但大部分人都答不上来,尽管笔者相信他们都曾经有梦,只是忘了或不相信罢了。
我想我们是缺少梦想教育的,或者说总让冰冷的分数抢占了这个神圣的位置,加上还有一大帮平庸的家伙总在想方设法的说服你接受平庸,好变得像他们一样平庸时,梦想这玩意的生存环境就真的太恶劣了。
《小王子》
“我曾试着去改变世界,最后却发现我只能被世界改变。”一个同学一脸超脱的说着网上抄来的名言,那一刻他以为自己长大了,似乎认清了这世界的残酷。
兰博冷笑一声,“你要知道,能说出这句话的人,至少曾试图去改变过世界,而你不配。”
游戏人•媒体人
要如何跟别人解释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呢?
“我感觉你这个工作很虚呀,不像人家别人能造出实实在在的东西,汽车啊、手表什么的,你这个到最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弄出来。”兰博的父亲始终在用最古老的“唯物主义”打量着这个世界。
“你们这应该不算是真正的媒体吧?你到底算是干什么的呢?”兰博的母亲一脸困惑的问,游戏媒体在她的眼里绝不是什么可以严肃的东西。
“你们就是整天打游戏吗?”“快送我几盘游戏吧!”兰博的老友们总是一脸亢奋的起哄。
面对这些不得要领的谈话,兰博总是感觉有些无力,他很想说明自己并不是在玩,而是在做一件很严肃也很有意义的事情,那是一件需要不错的文字功底和专业的采访技术才能胜任的工作,坦白讲,做事的方式和产出的内容要比之许多“严肃领域”更符合媒体的定义,毫无疑问现在的兰博要比过去拿着记者证的他更觉得自己像个记者(兰博也曾在某政府媒体工作过一年)。
游戏媒体人很多时候确实是这样的(《玩大的》)
兰博对媒体有着最简单的理解——影响力,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再重要。官方与否,过往历史,有多土豪(雾),政治正确,后台多硬……这些在他眼里都是浮云,如果说出去的话无法被大量的读者所知道,那还算个什么媒体呢?
所以兰博最后选择了一家在当地颇有争议但人气极盛的游戏媒体,他自己就曾是那里的忠实读者,很喜欢那种草莽的气氛,不用端着的感觉在兰博看来就是一种解放,虽然偶尔也会遭遇来自名门正派的风凉话,但兰博以为在这个江湖气还很浓的游戏圈,如果有些事不去做就无法聚集真正大量玩家的话,那么这件事哪怕不对也一定要做,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。不拿满足玩家需要这种假慈悲来当挡箭牌,只是因为兰博真的需要玩家,想要和他们好好的聊点关于游戏的故事。
当然,在笔者看来这样的想法还是有些强盗逻辑的。
理解万岁
理解这东西大部分时候是成本太高的一件事,兰博只是想一吐为快,只要你我不去阻碍他,其实都不甚所谓。
遥记得在进入那家媒体没多久,兰博曾最后一次犯贱的打电话给她,略带骄傲的说自己已经工作了,成为了一个专栏作者和记者。
“就那个游戏网站?”她的语气里弥漫着叫人不悦的轻蔑。
有次喝酒,聊起此事,主编微笑的跟兰博说,你俩不是一路人。
结语:
失去的遗憾,至今仍刺痛着兰博,尤其在今天这样的日子,但转念一想,如果当初没有分手,自己恐怕也不会有破釜沉舟的勇气,假如真成了一个会计的话,那样的生活现在光想一下都会不寒而栗……唉,人生的许多事尽管曾让我们痛不欲生,但到头来还是说不清那到底是福是祸。
如今的兰博真的是个能靠写字养活自己、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买房的人了,他可以写自己的故事,也可以不远万里的去听听别人的故事,然后把它写出来,这都是他想要的,让世界变得更有趣,他能做到,我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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